第(2/3)页 “我想着公子您和冉大伯平日里交好,说不定想要送他一程,就来说一声,若是扰了公子的兴致,还请原谅则个。” 说罢,小厮拱手弯腰行礼,却被赵寻安稳稳托住。 “何尝扰了,某还要谢过梁哥儿,若不是你,怕是冉大伯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赵寻安感慨地说,从赵萍儿那里要了二十枚大子儿递给小厮,谢过他的这番心意。 “呜呜,少爷,冉大伯真的去了?” 回到屋里赵寻安开始打点东西,赵萍儿呜呜地哭,实在不敢相信昨个还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赵寻安摇头,领着她先去了一趟商街,买好香烛供品雇了辆马车赶往南山。 到地界的时候有些晚,李府的仆役已经起了坟头竖好墓碑,与他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毕竟大年初一埋死人实在是件晦气的事儿,谁也不想在坟地久留。 赵寻安来到碑前观,碑面刻得异常简单,只有冉胜二字再无其他,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见到最后一面。 两人摆下香烛贡品祭拜,麻纸钱烧了一打又一打,赵萍儿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在李府一年多的时间里,对二人最好的,除了大老爷就是冉大伯,算是世间少有的暖。 这不声不响的人就去了,怎能不心痛? 想起冉胜保家卫国大半辈子,最终却是这般下场,赵寻安心里无法宁静,思量后并指作笔,与碑面疾书: “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 “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 “泪空流。” “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 起身再叹气,赵寻安心有迷茫。 前生活人今生灭,这重生的天地,可还是过去那个? “少、少爷,你的指头?!” 赵萍儿的眼珠差点从眼眶里脱出,指头过处石粉唰唰落,简直比凿子还要厉害,自家少爷这是成仙了? “嘘,不要告诉别人,你家少爷我,会法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