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再次单手抓住了屋檐的边缘。 粗糙的水泥面,更是让他的手伤痕累累。 这次所有人出力,将他俩拉了上来。 他那只手,已经血肉模糊了。 纪眠赶来的时候错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只看到护栏断了一块,看着十分吓人。 裴砚和容婉坐在了地上,裴砚的手全都是血。 “你没事吧?” 裴砚轻轻摇头。 “谢谢你,不然消防队员还没来,就要真的闹出人命了。” “我以前是警察,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今天无论谁在这儿跳楼,我都会出手相助。” 这话,裴砚是对那护士说的,看都没看容婉一眼。 但容婉知道,这话是和自己说的。 “看好病人。” 裴砚丢下这话后就离开了。 裴砚的手创面很大,铁屑刺进肉里,要打破伤风,免得发炎感染。 医生用棉絮沾着颠覆来回擦拭血淋漓的伤口,纪眠站在一旁看着都十分揪心。 她甚至都能看到森白的肉来回翻动。 裴砚也是疼的,但是这点小伤对于他之前受过的那些真的不算什么。 他面色冷沉,眼底一丝浮动都没有。 终于,手已经包扎好了。 医生嘱咐不能碰水,一天后再换药。 “还疼吗?” “这点小伤对于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纪眠也舍不得说他什么,哪怕今天跳楼的不是容婉,他也会奋不顾身的,这是他心底的职责约束着他。 他穿上了那套警服,他的灵魂这辈子都脱不下来了,至死都严格执行。 “周太太有抑郁症,只怕后面还会有轻生举动。” “那是她先生该考虑的事情了,和我无关。” 裴砚态度硬邦邦的,其实他心里也是焦急的吧。 周泽方听到消息后,心有余悸,火急火燎地回到了医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