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砚现在就像是溺水的人,但凡有个人拉他一把,他就能活。 她有时候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有一天对他失望透顶的离开,裴砚还能不能活下去。 他是靠着执念活下去的,之前是为妹妹报仇的执念,现在是因她而起的执念。 “你打算怎么做?”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不会超过三个月。” 裴砚没有说明,她也没有继续追问。 这几日纪眠一直精心照顾他脖子上的伤口,即便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可看着还是很狰狞。 好在他平常穿西装,领子够高,足以遮住。 每次看到这条伤疤,她的眼眶便开始湿润。 “你想把他杀了,那你自己呢?” “伤口只是看着吓人而已,我是当警察的,对人体有过研究,避开了动脉,不会死。可能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吓到他。” “那也不能开这种玩笑!”纪眠又心疼又生气,很多溺水而亡的,都是水的。 就算他在熟悉人体结构,可还是会有细微的偏差,万一……他不小心割破了大动脉怎么办。 “我不会再自残了。” 裴砚的性格其实是很吓人的,对自己足够狠,甚至连生命都不放在眼里,杀伐果断,宛若杀神。 可他对自己极好,总是委曲求全,仿佛是两个极端。 她怕他,又心疼他爱着他。 裴砚住院三天就出院了,医生让他一直服用药物。 他的病情戒骄戒躁。 裴砚也按照医嘱好好吃药。 “阿眠,缉私局那边有事,我可能要离开帝都两天。” “好,那你注意安全。” 裴砚让童序照顾纪眠,不容有失,他没有去缉私局,而是直接去了东南亚一带。 包了一艘船,游荡在海上。 很快,他的船只就被包围了。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他,那些人虎视眈眈。 “裴砚,你竟然还敢回来。” “蛇爷,好久不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