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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阴谋，王晔曾经推断，凯莎与凉冰两人当初虽然因理念的相悖而分道扬镳，但是姐妹之间即便在如何仇恨也不可能将整个种族卷入其中，这分明不是一个上位者因该有的表现。而且天使与恶魔的战争却总是以天使的胜利告终，其中不乏底蕴的差距，但是每次胜利天使都是惨胜，而且过不了多久凉冰的恶魔军团就能恢复元气，新一轮的大战再次爆发，长此以往下来，双方的仇恨不断加深，战争不断升级但是同样自身的损失也越来越大。没发现近千年天使的助理大多都很年轻，恶魔的骨干也只有那么几个吗？”

    蕾娜的话语让潘震想到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多加思考没怎么在意，只是认为凯莎和凉冰的两人之间的仇恨牵扯到了各自所在的种族，可是现在听蕾娜所言潘震也感到了不妥。

    以凯莎和凉冰两人的手段和精明怎么可能如此不智，将个人的仇恨上升到种族的仇恨，这分明不该是一个上位者该做的事情。再说宇宙之大，即便是天使也掌控不了全部，他们的核心统治区域一直都是天使星云，但是却偏偏还和恶魔纠缠不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呢？”

    “这个问题王晔也回答过，他的结论就是卡尔，按他的话来说所有人都小看了卡尔，众神被他玩弄于鼓掌却不自知。当初卡尔还是超神学院的一个学子的时候所有人就小看了他，等到他成长起来因理念而脱离了超神学院，龟缩于冥河星系，看似不问世事，但是却时刻算计着一切。”

    “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目的？你也应该有所听闻吧！”

    “虚空？”

    “没错，就是虚空，虚空按王晔的话来说就是介乎于现实与暗位面之间的一个未知世界，怎样形成，里边有什么无人可知，因为从来没人发现过虚空位面的从在，但是卡尔却在很早之前就接触到了虚空，并且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为此做着准备。而且我猜测可能已近消亡的德诺文明之间的大战，还有当年的诺星战神将我们烈阳星一斧头劈成两半，爷爷出手毁灭德诺文明，到最后爷爷为了谢罪而自裁，这一切的一切都可能和卡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潘震的目光缩了又缩，蕾娜的猜测让他觉得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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