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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是在哪里感受过的灵魂？不在达纳苏斯，不在卡利姆多，甚至不在艾泽拉斯。

    并且这种灵魂的形式已经得到了某种祝福，像是……

    奥瑟猛地捏紧了腰间的红色水晶，使用灵魂视线确认了一下希尔薇的存在。

    没有离开，也没有复苏的迹象。

    而克尔苏加德终于从自己的思考之中缓过神来，当他看见了奥瑟的神情，就已经知道了奥瑟是在顾忌着什么。

    “我跟你说过了，我有办法能够让你彻底控制这个小姑娘，”克尔苏加德说道，“虽然这个小姑娘会变得有些奇怪，但是绝对不会影响到你的拷问的。”

    “如果她的灵魂被你抽离了，那么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你现在不也是准备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吗？”克尔苏加德促狭道，“冷酷的恶魔猎手，这一次想要帮助谁呢？”

    克尔苏加德终于是停下了手中的魔法，转身漂浮在空中，静静地注视着奥瑟没有任何动容的面孔。

    “你好像，有一些内疚？”克尔苏加德问道。

    奥瑟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是整个世界的毁灭。”奥瑟缓缓说道。

    克尔苏加德笑了笑，骨头微微颤抖着，说道：“眼中只有军团和恶魔的猎手，为什么会对特别在意这些已经失去了存在意义的事物。”

    “哦，虽然我不知道世界的毁灭是怎么回事，但是这已经是过去式了，精灵。”

    “多看看眼前的事物，而不是纠结于过去。”

    “至于你说的时间魔法的波动……”

    克尔苏加德思考了一下，很快就答复了奥瑟。

    “有一点吧，但是青铜龙可不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法师们研究出来的东西，”克尔苏加德耸了耸肩，“就像是时间扭曲一样，法师们的拿手绝活，抢了不少萨满的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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