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最后一张一翻出来,倒有大部分人愣在那里,这最后的落款又不曾写名字,反倒用了鬼画符一般的一枚私印,这是谁的? 祁琉怔了一下,脸色一白,指着那信笺看向叶棠花:“你、你是赴了这张信笺?” 因有祁敬之吩咐在先,叶棠花坦然点头:“是,那位的约我岂敢不赴呢?” 祁琉蹙起眉来,看着桌子上四张信笺,怎么瞧怎么别扭,前三个没成家的玩玩也就算了,怎么连自家父皇都掺和进来了呢?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棠花怕祁琉再误会什么,忙笑道:“那位不过是腻味了宫中宴会,又想成全我一个上元花魁罢了,并不是什么别的意思。” 祁琉听了这话倒放心了些,祁敬之和太后有意抬举叶棠花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若祁敬之当真为了要给叶棠花一个脸面,约她去上元灯会也不是不可能。自家这位父皇,应该也许可能大概……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吧? 祁琉摇了摇头,自嘲般一笑,一定是她想多了,自家父皇从前也不怎么亲近这清商县主,如今抬举叶棠花,定是为了皇兄造势…… 叶棠花跟祁琉打哑谜一般你来我往,倒把其他人闹得一怔,一边儿看着的何芳撇撇嘴,酸溜溜地说:“这人是谁啊,这般体贴,知道叶大小姐会看鸟虫篆,还巴巴的刻了这印章来,只是我们可看不懂啊,还是烦劳叶大小姐解惑吧,我们也好比较看看,这人跟国公府门第孰高孰低啊!” “放肆!”与此同时,祁琉身边的宫女脸色一冷,便大声斥道。 祁琉伸手阻了宫女接下来的训诫:“罢了,不知者不为过,何大小姐没接过圣旨,也不是她的错,不必训了。” 祁琉说罢,睨了何芳一眼又笑道:“话虽这么说,可何大小姐也未免太放肆了,这话也是能乱说的?” 何芳莫名其妙遭了这一顿训,脸上很是不好看:“公主殿下的话我不敢驳,可我看不懂鸟虫篆怪我吗?又不是人人都能跟清商县主一般,连这鬼画符都看得懂的写得出的!” “何大小姐看不懂,我念给你听好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何大小姐最爱看杂记,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叶棠花勾了勾唇角,笑意莫名。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啊!这、这是……”何芳细琢磨了一下,不由得脸上一白。 这不是传国玉玺上刻的吗? 难道叶棠花竟还收到了当今皇上的上元信笺了不成? “当今陛下的门第,总高过蓝姐姐的国公府长子了吧?”叶棠花敛了笑意,看向沐千蓝。 众女之间顿时炸开了锅一般开始惊呼,而沐千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手心里的信笺早已被汗浸透了。 皇上!叶棠花最后一张信笺,居然是当今皇上的!这谁比得了,谁又敢跟她相比呢!说自己手里信笺门第比皇上还要高,那不是明摆着说发信笺的人家要造反了吗! 难怪叶棠花今儿有种舍我其谁的气概,敢当众跟她这么叫板……这四张信笺单拿出一个来,都够当一次上元花魁的,更别提叶棠花有四张!如今这上元花魁,还能落到第二人头上吗? 此时,素瓷莲花香盘上,最后一点梦甜香也刚好燃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