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给我的环境,虽然称不上是优渥,但也是文雅至极。”荆秋水对柳泉奕说。 “今夜就在此住下吧,”柳泉奕对她说,“刚开始的时候,没了你的日子,还真是不习惯。现在好不容易习惯了,你却又回来了。” “我是为了你的安全才回来的。” “……你喝你的酒吧,我去把被褥放到你的房间里,给我自己打地铺。”秋水道。 望着秋水远去的身影,柳泉奕自语着:“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呢。” 荆秋水走出几步后,身后又响起了袅袅琴音。 她来到自己的房间。 “就从这里拿被褥吧,”秋水对自己说,然后环顾了一周,“真是一点也没变样呢。” 当夜。 “秋水,你睡着了吗?”柳泉奕问。 “没有。”秋水说,“你快点也请宋剑生来这里住下吧,也在这个房间里,就睡地上。” “情况有这么危机吗?” “当然了!否则我怎么会成天粘着你?我又不是那种粘人的人。” “唉,既然你这么说了,”柳泉奕道,“正好明天下午,我约了他来我这里。” “那样最好,让他就在这里住下,明白了吗?” “……可是,那未免太唐突了。” “你可是在生死存亡的关头啊!他既然是你那么好的朋友,难道他不会选择你?” “我怎么知道他的意愿呢?”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不知道,谁知道?”秋水问。 “我真的不知道。”柳泉奕说。 “唉,你这个人,太固执了。” “或许吧。”柳泉奕带着笑意说道,“我这么固执,你还愿意帮我?” “谁叫你是我师父呢。”秋水说,“十年的养育之恩啊。” “十年啊,”柳泉奕说,“真是岁月如梭。往日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 荆秋水没有说话。 “不过,秋水,你一开始就很早熟,有一股气质,我能感觉得到,并非天真无邪哦。”柳泉奕说。 秋水闭上眼,胸口的伤疤似乎又在隐隐作痛,难道这只是错觉? “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荆秋水说,“我们还是谈谈你吧,你才是凌霜教的目标。” “我怎么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荆秋水说,“十年前,你救了我一命;如今,我要救你的命。” “呵呵,我还真是走运,有你这样的好徒弟。” “并不只是运气吧?”荆秋水说,“多年以来,你也对我倾注了很多心血啊。” “我就说你是个懂得感恩的好徒弟嘛。” “凌霜教派人来的话,”荆秋水说,“你就藏起来,别让人找到。然后,我会用这把双头剑跟她们拼了的。” “藏起来么?” “别藏在你的房间,那里肯定是她们第一要找的地方。” “那藏在哪里呢?”柳泉奕问,“外面院子里很危险吧?你们就是要在那里开打的。” “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荆秋水说,“你就藏在后院的假山后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