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将军!”陆舒儿不明就里,瞧见陆栎进门还以为是他回心转意,本想冲过去亲近一番,结果脚下还没来得及动作,陆栎身后又冒出来一个人影,正是安夏白。 陆舒儿瞬间变得乖巧起来。 “我们特地来你这边,不是为了看你的,”安夏白开门见山的说,“我们想问问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一直待在院子里边没有出去过,院里的嬷嬷可以为我作证!” 看陆舒儿信誓旦旦好像并没有说话的模样,安夏白与陆栎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话语的真实性:“你真的没有出去过?” “当真没有!” 喊来嬷嬷对峙以后,嬷嬷也说陆舒儿昨天晚上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里带孩子,从来就没有出去过。 陆舒儿被他们问得很是委屈,泪眼盈盈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泪一般:“将军,您好长时间没有来看舒儿了,结果刚来看舒儿就问舒儿这种问题,将军一点都不关心舒儿么?为何进门便气势汹汹的呢?” 安夏白神情复杂的瞥了陆舒儿一眼。 今天要不是她拦着,估计陆栎过来的时候还能更气势汹汹一些,可惜某些人根本就感觉不到她的善意。 “昨天晚上有人在军营的酒菜中下毒,军营的很多兄弟都中了招,我们今日去刑房审问的时候,苏莹儿说毒是你下的。” 陆舒儿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她在心里将苏莹儿与熊羧水骂了几百遍,脸上却委屈的说:“将军,他们是诬陷!舒儿哪里有机会接触军营的伙食呢,舒儿去军营走动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陆栎或许根本就没有瞧见陆舒儿说话时候眼眸中一闪而逝的精光,可是安夏白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她不动声色的按下陆栎,故意帮着陆舒儿说话:“将军,我觉得陆姑娘说得没错,她很少去军营走动,军营里出的事情应该跟她没有直接关系,再者说了,即便陆姑娘真的去过军营伙房,曾经用银两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贿赂伙房的话,那也应该有一些蛛丝马迹才是?陆姑娘应该不是下毒之人。” 陆舒儿听到安夏白帮自己说话时,心情先是惊讶,随即是狂喜。 “夫人说得对,将军可真是冤枉奴婢了!” 在安夏白的坚持之下,陆舒儿的嫌疑还是被揭了过去,陆栎对此颇为费解。 “夫人,难道你真的不觉得军营里会出这种事跟她有关系么?我觉得她在说谎,我们或许可以试试言行逼供。”陆栎毫不留情的说。 他的话语让安夏白忍不住陷入沉思之中。 “将军,陆舒儿终有千万般不对,她也是你的妾室,也是你孩子的母亲,若是你一直这样针对她,今后你让长大的孩子怎么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