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晴第一次跟着陆栎上战场的时候,安夏白亲自前去相送,比起自家夫君,她更担心这个姐妹的安危,于是便对她说:“要记得保重自己。” 如晴笑出一口白牙来:“我肯定会保重的。” 他们这一回上战场,用的也是安夏白提出来的计谋,这一计看起来很是凶险,因为陆栎这一回要去攻打的是梁国的军队,如晴则是作为先锋冲在最前边,安夏白不是没有劝过她先缓缓,下次再去,可是如晴偏偏不听。 她拍了拍安夏白的肩膀,一脸坚定的说:“夏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无奈的安夏白只能目送着她随着黑压压的军队远去。 军队离开南淮城以后,城里的事情便全数押到安夏白的身上,虽有沈崖帮忙分担,可是安夏白看沈崖的情况似乎也不乐观,寻思着如晴这是头一回上战场,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便尽可能的把事情都揽到自己手上。 如此以一来,她便整天忙里忙外。 这种忙得晕头转向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大军归来才结束。 如晴与陆栎他们都平安回来了,而且一并带回来的,还有几位梁国的将领。 如晴指着那些战利品,以及战俘笑眯眯对安夏白说:“那些人都是我抓的,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安夏白欣慰的点了点头。 活捉敌国将领们,而且一抓还是好几个,如晴这种能耐,可不是用厉害两个字就能够形容的,她沉默了片刻,才笑着,夸赞如晴说:“如晴你确实是将领之材。” 一句夸赞的话语把如晴哄得找不到北。 他们南淮城的人因为打了胜仗而欢喜,而京城的人则是恰恰相反,其中最为烦躁的人当礼王莫属,毕竟当初同意让封百林前往梁国与其赛达成合约的人是他,现在指挥战场导致失败被俘虏的将军,也是他这边的人,如此一来礼王的心情糟糕透顶,整日脸色阴沉的想要要下暴雨的天空一般。 谁都能看得出来礼王现在心情不好,偏偏有人不识趣,非要来找事。 那人便是其赛。 梁国被俘虏几位将领,哪里受的了这口气?其赛是来找礼王问罪来了。 乱成一锅粥的京城里,唯独熊羧水一个人整天乐呵呵的。 之前把礼王的心勾走的那个小将领打仗打输了,这也就意味着现在礼王手下可用的武将又少了一个,他作为一个不曾在陆栎手下吃过大亏的将领,今后必定会得到礼王器重,而且最让熊羧水高兴的事情是,其赛要递给礼王的书信,必须经过他的手。 现在熊羧水可是礼王手下最亲近的大臣,没有他的同意,一般人的书信递不进去,其赛也不例外。 使者为了书信成功递到礼王手中,每一次都往熊羧水府上送不少值钱玩意儿,如此忘返几次,熊羧水的家都快富得流油了,不过他从来都不嫌多。 就在熊羧水乐呵呵的想着如何让其赛那边的人送上更多金银珠宝的时候,下属递上来一封奏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