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栎有些茫然。 就在他拧紧眉头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时,陆舒儿眼皮子动了动,从睡梦中醒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最终诡异的气氛由陆舒儿的尖叫声收场。 “将.....将军!” 陆栎冷着脸,轻轻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舒儿含着眼泪说:“将军您昨日去勘探战场回来之后,便被敌军的暗箭袭击,当时陆安正在帮忙收拾战场,见到您昏迷在地,便把您从外边带了回来,您现在所在之地,便是我与陆安在南淮城中租住的小院。” 自己受伤昏迷,他们姐弟却没有吧他送回军营,而是送到这座小院中来,意欲何为? 陆栎半皱眉头还没来得及问话,又听到陆舒儿哽咽的说:“将军您被敌军暗算,身上中了一种特殊的药粉,我本来是想给您服下的解药的,结果您,您.....” 往下的话,陆舒儿红着脸没敢说,但是陆栎已经猜出来了。 必定是那所谓特殊药粉功效发作,自己失去理智对这位陆姑娘做了不该做的事。 头疼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陆栎牙关紧咬,好半晌才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既然做出了这种事,便一定会对你负责,不会气你于不顾的。” “不用,不用。”陆舒儿苍白干涩的唇角挤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将军不用对我负责,就当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便是。舒儿与弟弟投奔南淮城,这些日子以来吧将军的战功都看在眼中,若不是将军您,恐怕南淮城局势不容乐观,舒儿能为将军效力,也是一种荣幸,怎么能让将军负责呢?” 说着,她半低下眼眸,露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本来舒儿就已经,已经......唉,总之没有关系的。” 陆栎倒是被她的话勾起了疑惑之心。 “已经?” 听到她这句问话,陆舒儿的眼泪便受不住了,断线珍珠一般往衣襟上掉,伤心欲绝一般说:“舒儿在来南淮城的路上,身子就已经脏了,本来就没想过终身大事,又怎么呢能让将军对舒儿负责呢?今后孤独终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 陆栎看着她伤心的模样,平白觉得有些可疑,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其中关窍,外边便响起敲门的声音,卜郞与陆安的声音穿过门扉传来。 “舒儿,我刚才好像听到你的声音,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估计是陆安,以及卜郞在家中听到了陆舒儿尖叫的声音,所以匆匆赶过来询问情况。 “不要开门,”陆舒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神情惊慌的说,“等我穿好衣衫再开!” 如果说之前陆栎对自己与这位姑娘有一夜风流的事还存有疑虑,那么这个时候,他心中的疑虑便已经消除了。毕竟陆栎不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人事的青涩男孩,当他看见陆舒儿从床上下来时,故意扶着腰的动作,便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可能真的做了一个禽兽。 他对一个姑娘下了手。 自责的情绪一下子把陆栎给淹没,这份情感不仅仅是对陆舒儿,更是对安夏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