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下午的阳光明亮地洒落在天台上,柳鲜衣一个人坐在天台西侧的架下休息。 贺文秦用余光瞄了一眼秦天集团的大楼,柳鲜衣所坐的位置旁是两米高的架,架上面爬满了叶子,从秦天大楼的天台看过来,柳鲜衣是处于视线死角,狙击手无法瞄准的位置。 他必须得想办法把柳鲜衣从他现在的地方引到空地来,给狙击手一个有利的狙击条件。 “柳鲜衣,我儿子呢?”贺文秦在距离柳鲜衣几米外就停下脚步,他在等待柳鲜衣上前。 “他很安全。”柳鲜衣靠在椅子上,晃着手边的玻璃杯,“过来,陪我喝杯酒。” 贺文秦不得不走了过去。 柳鲜衣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西装,胸前还有刚才被他打了之后喷溅上去的鼻血,一向注重形象的柳鲜衣并没有处理身上的这些污渍。 这一点,让贺文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一个有洁癖的人突然能够忍耐脏乱的环境,这说明什么? 很有可能,他计划依旧的阴谋有很大几率会成功,也就是说,柳鲜衣有绝对可以击垮他的信心。并且同时很有可能有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这些念头在贺文秦的脑海里快速闪过,他的心中更加不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