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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衍之心头一松，顾念那丫头倒是有两分见识的。

    “你身体到底怎么了？”

    顾衍之还挺好奇的。

    “我……科长，我……”

    顾衍之摆手：“算了，不用说了。”

    越发觉得顾念丫头神了，看来真的是难以启齿的隐疾吧。

    “医生怎么说的？能调理得好吗？”

    周南认真道：“可以的，科长，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顾衍之还是觉得有些烦躁，‘当时为什么选择钟淮’‘你和他关系不是不好吗’‘我要带你给队医看为什么拒绝’，这几句话在喉咙里滚了好几遍，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那样他成什么了？他在意的始终还是周南给他丢脸，是的。

    “你最好尽快调理过来，下次再敢给我丢脸，那就记过处分了。”

    其实顾衍之纳闷的是，到底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呢，都是大老爷们的，没什么说不出口的吧。

    算了算了，他不愿意说，他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

    周南小心翼翼道：“科长，我还想继续训练，可以吗？”

    顾衍之瞥了她一眼：“你的身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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