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时候来的?” “午时三刻,我刚吃了午饭,他就来了。” “什么时候走的?” “不久,不超过一刻钟,人就走了。” “他来做什么?” “他想拜我为师?” 吴所畏顿了顿:“据我所知,赵宝山是举人,而你是童生。” “是的。” 吴所畏重复一遍确认道:“举人拜童生为师?” 苏小小看着对面神情坚毅的吴所畏和可怜巴巴嘬茶喝的游所求,重复了一遍:“是的。” ”他为什么会拜你为师?” 苏小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这个问题你就要问他了。” 吴所畏沉默三息,消化掉惊讶,继续问道:“他既然来拜师,为何又立刻就走了?” “因为我提出了拜师的要求,他一时不能抉择,要回去想想。” “你拒绝了他?”吴所畏看着苏小小,“赵宝山一个举人要拜你为师,你还拒绝了?” 举人,已经能够做官了,不一定多么位高权重,但也是官了。 不是差役师爷,不是文员讲郎,而是官员。 这一拜,等于苏小小还是童生,还没入仕,已经开始有党羽了。 苏小小摇头,语调从容地重申:“是赵宝山决定要回去想想,不是我拒绝了他。” 吴所畏这一次比前一次沉默得更久:“可有人能够作证?” “棋院的人来给我送东西,都看见了,都可以作证。” “好,有需要我们会找棋院的人核实,”吴所畏继续问,“当时你看赵宝山可有什么异样?” “拜我为师算吗?”苏小小反问,“一个举人拜童生为师,在你们看来已经足够反常了吧?” “……除此之外呢?” “没有。” 吴所畏顿了顿,提醒道:“他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 “红鲤鱼算吗?” “什么红鲤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