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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凝：“……”

    就这么盯着他，她看了他好久好久，这才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小心翼翼的问了句：“你刚才说，他事发前，没有任何症状吗？”

    纪城之不解：“是啊，他以前很健康的，你不知道吗？除了有点胃病，有点洁癖。”

    叶凝心底又是咯噔了一下：“那……你能跟我说说他这个病症的过程吗？怎么发的？什么时候发现的？大概你们从医学上能探到的可能引起的原因？”

    纪城之噎在了那里！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都这个时候了，她不干正事，却反而来问她这个，她是医生？问了还能懂？

    纪城之有点不耐烦了：“不是跟你说了吗？就是突发性的，还有什么过程？”

    “那你们癌症患者，不都要有个病灶不是吗？一双好好的眼睛，突然就癌症了，难道就没有一个起因？”

    “……”

    纪城之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人的眼癌，就是突然的，什么症状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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