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噗嗤!” “呃啊——!!!” 皮肉撕裂声与凄厉到变形的惨嚎同时响起。 就见,高个老者五指如钩,挠碎黄油似的扎入特派员肩膀中。 尖利的指甲轻易刺穿肌理,直接扣在内里的肩胛骨上。 接着他指节猛然收拢,向内一收,一提。 “咔、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接连爆响,特派员整条手臂被扭曲成诡异的角度,像拧湿布般被逆时针绞了三圈,关节处绽开森然骨茬。 “啊啊啊啊——!!!!” 特派员凄嚎不止,眼球充血暴突,几乎要挣裂眼眶。 整条左臂呈现出违背人体结构的怪诞弧度,森白的骨碴刺穿皮肉,断裂的肌腱抽搐翻卷,每一下颤动都带出汩汩鲜血。 而这恐怖的折磨并未停止,甚至才刚刚开始。 想象一下这一幕若是发生在你身上该有多痛啊。 “嗬…..嗬……” 特派员惨嚎已经变成了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剧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大脑。 高个老者凑近特派员扭曲的面孔,口中呼出的气息带股腥臭的口气: “咱来之前,也专门做过调查,调取过巡捕房的案件记录,仔细研究过被[假面]杀死的人的尸体的形状图片。” 他欣赏着特派员变形的肩膀,仿佛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匡延少爷您觉得,您这条手臂的形状,咱模仿的像吗?” 眼睛是感官的放大器,尤其能放大痛觉。 这就是为什么拔牙上了麻醉后,还要蒙住病人的眼睛的原因了。 而具体放大多少倍,就要看视觉效果的冲击力了。 此刻特派员瞪大的眼球里,正倒映着自己被一寸寸撕扯的残肢。 每根断裂的肌腱、每片翻卷的皮肉,都在视网膜上化作千万倍的剧痛。 他以前没少制造过类似的血腥,那时他觉得血是世界上最动人的颜色,那抹猩红在他眼中胜过世间一切朱砂丹青。 可此刻,他只觉得血是这世界上最恶心的颜色,望之令人作呕。 更恐怖的是,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如同走马灯般闪过冯矩曾给他看过的那些案发现场的照片。 照片里[假面]杀害的尸体,那些被反关节扭曲的肢体、像艺术品般精心剥离的肌肉纹理,全都有种非人的诡异美感。 就跟此刻自己的手臂……如出一辙。 像! 可不是像吗! 不能说是如假包换,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很显然,对方不仅仅是在折磨自己,更是在模仿[假面]的“杀人签名”。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和泪水的眼睛死死盯住高个老者的脸,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灵魂拷问。 回答像? 那岂不是承认对方模仿得惟妙惟肖,让对方放心杀了自己嫁祸给[假面]! 回答不像? 对方可能会精益求精,更用心的折磨自己! 谁来教教我?!谁来救救我?! 然而,像或者不像还不是最致命的问题,最致命的是,他是否要彻底坦白羊皮卷的下落? 对方已经在给自己捏塑“死亡造型”了,这不是简单的刑讯逼供,而是死亡预告! 此刻再不坦白,基本是必死无疑了,对方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可若是坦白了……自己的价值就只剩下伪装成尸体了啊,更是难逃一死啊! 怎么办? 这个问题究竟该怎么回答,谁来教教我? 特派员真的非常非常非常不想死,他可是尊贵的神圣血脉,未来本应有无尽的荣华富贵、权力地位在等着他。 他怎么能允许自己死在这个肮脏、恶臭、不见光明的下水道里?! 真的,求求了,来个人救救我吧! 特派员在心中疯狂呐喊,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求生: “求求了…..谁来…..谁来救救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