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关系,反正你也不爱笑。” 顾亭雪温柔地笑了笑。 “若是我不介意,你会在宫中添人么?”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做让你难过的事情,也因为……”香君沉下声音来,“因为先帝。” “周清河?” 香君点点头。 “他做皇帝是为了自己的欲望,也只为了自己的欲望,所以他疯狂的放纵自己的私欲,最后才会一败涂地。我自然也应该警醒一些,以他为鉴。从前做贵妃、做皇后、做太后享乐一些也就罢了,现在做了圣君,便不能再放纵半点,因为这世上,除了我自己,已经无人再能约束我的欲望。” 任由欲望吞噬,最后就会变成太极殿里的幽魂。 顾亭雪笑了笑道:“所以,如今圣君一顿只吃四个菜?” 香君瞥一眼顾亭雪,“没关系,你爱吃几个就吃几个,朕允许你放纵享乐。” 鸭子绣得差不多了,香君给顾亭雪系在了腰上。 “怎么用明黄色?”顾亭雪问。 “因为明黄色是帝王所用,一看就知道是朕赏赐的,要是有人不长眼问起来,你怎么敢戴明黄色的荷包,你就能说,这是圣君亲自所赐,就连上面的鸳鸯也是圣君亲自绣的,怎么了?” 顾亭雪笑起来。 “是,明日我便带着这荷包,在百官面前耀武扬威去。” (二十一)天下 承启一朝,几乎是大齐建国以来,百姓过得最幸福的几十年。 圣君没有像群臣们以为的那般走武周的路,行的是王道。 不奢靡、不享乐,不开后宫,不给百官攻讦她私德的机会。 任人唯贤,只要是能臣,就是给圣君耍脸,说难听的话,圣君都能忍受。 最著名的一件事,是有个极厉害的治水奇才。 接受不了皇帝是女人,在家里痛骂香君,下面的官员抓住,打算处死。 第(2/3)页